童顏

因為有一個星期的假期，
原本打算的澎湖行，
因為有很多事的牽絆，
就自動刪除了。

有幾多年沒有在人去樓空的九月踏上澎湖了？
這應該也表示真的年紀已經往上跨了一層吧！
因為，
有更多的事情比年輕時那種季節儀式般的遊玩趕集，

還要重要。

所謂的季節儀式，
就是指多年間曾經在同一個季節或是月份，
用一種盛重的心情，
重複著同樣的活動。
在我生命中到目前為止，
●元旦的外婆家炕窯。
●農曆年前大掃除。
●農曆年假期年度相本製作。
●五月台南學甲祭友。
●九月澎湖外垵旅宿。
●十二月的耶誕餅干。
●散佈整年的朋友月份生日。
這些都是行之數年的傳統。
現在，
除了最後一項之外，
都沒再繼續了。
原因───
如上所說。
還有另個解釋，
昨天寄給朋友的Mail說到：
「少小不努力，老大‧‧‧轉轉轉」。
為生活暈頭轉向。

終於，
也可以翻出買了很久又沒時間看的影片，
好好地看了。
今天看了一部法國片「山村猶有讀書聲」。

故事大概就是一位老師，
在法國南部的偏遠山區一座迷你國小任教，
教學過程的點滴。
有點紀錄片的感覺。
看完片子，
覺得自己很想再好好當一回老師喔！
因為小朋友；小孩子；
真是可愛極了。

這讓我想起有好一段時間，
我特別喜歡拍小朋友。


《同學純真的兒子》

《純真朋友玉惠的女兒》94.4.18 .
玉惠終於買房子而且裝潢好了的邀約。
算得上是個小豪宅，
因為地點正對著永和4號公園。
空間感很夠大；
光線充足明亮；
可愛小物林立；
最為激賞難忘的是──
一年一度收集的聖誕手工小木偶。
別緻；小巧；玲瓏；可愛。
觀賞完他家之後帶小朋友下來公園玩。
玉慧才說起那間公園旁咖啡小館的趣事。
也就是E61咖啡，
原本他以為那是一間非法集會場所，
因為總是聚集一堆人，
不分日夜。


《陪父親下田自玩的小孩》95.夏天8月，台東旅行的關山
小男生手上拿著石頭，
饒有性味地把玩著，
然後丟到水溝中。
丟完再撿；把玩；再丟。
問他怎麼自己在這玩，
他手指著一位在遠方田裡勞動的農夫，
問他：那是誰？
回答：爸爸。
問他：玩啥？
回答：石頭。
然後張開小小手掌給我看。
問他：玩過打水漂兒嗎？
默默：搖頭。
我撿起一塊扁石，
打了一個3跳的水漂兒，
他先是驚異──然後笑了起來。
高興著要把手中的石頭給我，
應該是要我再表演一次吧！
我就教他玩了一下，
後來他很快會2跳的了，
眼中充滿愉悅又興奮的笑。
我趕追著先前行去的朋友，
他很大力搖手跟我拜拜，
也很大力地笑著。

影片中的「裘裘」，
好多情結中雖然和老師在對話，
但是他自顧自說地毫無邏輯，
令老師頭疼，
卻讓我大笑。
笑這樣的無邪與天真。
在教學經驗中碰到這樣學生時，
總是要停下正上著的課程，
和這學生打打他正在思考中的交道後，
花點時間和他站在同個位置，
而且還要使用他的語言，
費點苦心之後，
再回來。
否則，
後面的課通常不會有好結局。
反之，
雖然多花了時間在這樣的「兒童溝通」上，
其實也正是所謂「教學相長」的最佳時刻。

影片最後，
學校要放暑假了
老師擁抱和親吻每一位學生後，
人去樓空的諾大教室，
剩老師獨自站在門口，
望著歡樂離去的背影，
眼框中有閃閃的淚光。

這一幕，
很感動。